明明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但这周让我觉得非常漫长。每次醒来都会迷惑,怎么这一周还没有结束?颇有当年追终极三国,一周只会更新两集,却又卡在关键节点时度日如年的心情。刚才查看写的 TDL 究竟完成几项,发现只需划掉 “写一篇周记以外的博客” 即可顺利复制粘贴到下一周。不愧是我,拖延症晚期患者!
现在回想周一,完全想不起来做过什么,大概就是睡到中午,吃个饭,看看视频,打打游戏,学一小会儿,一天也就这么过去。尤其因为周日算作五一的调休,没有个周日的样子,周一也就同样面目全非。
不过,这个学期起,又有哪个周一真的被我过成周一应有的样子呢?
周二是 HPV 第二针的日子,校外就医需要到宾馆隔离三天,那么本应周五去找医生复诊的我应该在哪一天去?正确答案是周二,上午心理科,下午 HPV 第二针,晚上入住隔离宾馆,自由向我告别。关于隔离,已经单独写出一篇《Ridiculous | 形式主义的受害者》,不再赘述。
写到这里,本篇周记差不多也可以结束了
复诊不是熟悉的医生,所以只是简单说了几句最近睡眠状况非常糟糕,抗抑郁药也没什么用。医生看已经用药两个月,没什么作用,给我多开了一个左洛复。我看着这个药名,暗暗感叹,最终还是和一些象友吃上了同一种药。这次还看了一眼说明书,第一行就提醒此药可能增加自杀风险,用药谨遵医嘱。对我来说增加自杀风险算什么,满分一百再加多少也只能打个一百。但为什么抗抑郁的药会增加自杀风险?想不通。
隔离结束回到宿舍发现左洛复只有一盒,但记忆中是两盒。疯狂翻找半小时,怀疑自己把药丢了。最后从垃圾桶里找出医生开药的单子,确实只开了一盒。我真的不想说流行语,但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 “我的母语是无语” 这句话。
隔离结束的当天下午就去吃了海底捞,晚上边喝酒边写隔离记录。当晚也不知咖啡因、酒精和安眠药怎么决出胜负的,反正我就是那个最大的输家,补吃半片安眠药也直到早上五点多才缓缓入睡。躺在床上的五个多小时,我一直在问安眠药,你知道你的工作是让我睡觉而不是让我多玩一会儿手机吧?但安眠药非常潇洒,不予回复。咖啡因和酒精非常兴奋,连连感谢安眠药把舞台让给它们。
上午九点要到实验室和一个同门讨论课题,担心自己死掉不敢洗澡,直接带着两只大肿眼挪去西边取经。饥肠辘辘讨论到快 12 点,和朋友一起吃过饭,心痛地同他们告别,留给他们一个为保命坚决要回宿舍补觉而抵挡住唱歌这一巨大诱惑的背影。结果回宿舍也没补几分钟觉。晚上出门逛到三三家撸狗买花,回程直接拐去酒吧。这样的一天还能顺利回到宿舍洗漱睡觉,真是我毅力十足的体现。
周日买了二百块的 “一百块九斤” 小龙虾,和Susi、Yannis、三三姐姐一起吃吃喝喝聊到十点。借着酒劲大家都讲了讲自己的感情经历,可能这就是姐妹酒话会吧。
自由又平淡的生活啊
我还想继续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