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直来找我玩,所以这次的周记又推迟到周二才写。翻微博和毛毛象,阿直一来我就不需要社媒,也不天天想死了。看来还是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容易胡思乱想。一个人待在二十平的房间里,竟然觉得特别空。明明只有四五天,却已经习惯有人陪伴。
不过一个人也有好处,在吃东西方面比较懒。因为懒就会每一餐想要各种东西都吃点,蛋白质、蔬菜、肉再加个主食,吃的比较 “干净” 且适度。而两个人的时候,就这个也想吃,那个也想吃,最后都会吃撑。就连被阿直丢在家的LULU同志都在和阿直打视频的时候说,如果阿直再在外面一段时间,回家后将收获一个完全不同的瘦瘦老公。
阿直来之前真的一直在想死,没什么特别的原因,这就是我现在生活的常态。有时候就会想,如果23年某一次崩溃得再彻底一点,现在就不用周二的晚上补周日该写的周记了。好想死在23年,但已经来不及了。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就开始想应该死在23年的哪天。还没出国的话,好像有点遗憾,毕竟准备了很久,至少要出来再死。后来觉得哥四个马上就拿冠军了,后面再死也行。那就还有夏季赛,尤其是后来的一些物料真的很想看。后来把日子推到了23PGC决赛的第二天晚上,那时候还在想夺冠,有希望,但是也知道需要一些运气,死在那一天不用看两次亚军也挺好。然后发现其实也不是那么想死,只是觉得活着有太多痛苦,想死掉休息一下。
到底怎么样才能想继续活着呢?
阿直来之前一直在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带的,尤其是吃的。我想了好久没想到,就让他别带那么多东西,轻松一点来。那天和同学聊到,同学问我为什么不想吃。我说也不是不想,在国内有很多东西想吃,马上就吃了。来这边也会想,但觉得吃不到或者很麻烦就不想了,回去自然就能吃到。我只有在 “想” 和 “稍微努力一下能得到” 的时候会特别想。同学:你为什么可以用理智剥离欲望?这可真是我从未想过的全新角度,我一直都觉得只是不想麻烦,什么理智什么欲望,都归于我懒得努力罢了。
后来阿直来的时候还是带了不少吃的,还带了我一直想吃的米线。很神奇,什么都不说,但好朋友就是能想到一些契合想法的东西。
看到有人说现实变化太快,同人不赶紧写就会被现实追上。确实,有一些东西大概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写了。或者需要多年以后我还在搞哥四个,那时候仍在怀念一些日子才会突然写完。可能这也是《原生之罪》的一些同人迟迟没有继续的原因吧。
删掉了一些脑洞。说是脑洞也不太对,就是一些聊天时提过且说过 “你写你写” 的梗。有一些不是真的想写,但觉得会有人想看才新建文档。现在哥四个散伙,很多东西也不想将就 (?) 了,我要写我最想写的东西,而不是可能会有人看的东西。
新一年的写作生活要写我最喜欢、最想写的东西,用一个个故事来思考、纠结,然后找不到答案!
周三的组会上有个diversity的小讨论,医院相关部门的人来做一个小宣传,如果有想对话的东西可以趁此机会说出来。隔壁导一直在扮演一个开放多元尊重的人,鼓励大家要借此珍贵的机会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但他每说一次就会trigger我一次。组会明明不是一个安全的环境,很多话并不想当着所有人说出来。隔壁导以为自己在鼓励、在尊重大家,其实根本没有想过有diversity身份的人会不会想在这个环境说话。在隔壁导说完这些之后,导说,不在这个场合说没关系,因为这并不是一个能让人感到安全的情况,有些话你可能根本没有在很多人面前说过,也没有做好公开说的准备,如果你想交流可以私下找这个部门的人,他们真的能提供很多帮助。真的是个好人。
周五去导的大House吃饭,和他的女儿玩了好久桌游,是一个看起来就非常快乐又被爱的开朗小朋友。好羡慕小朋友从小能有很多自己的桌游,爸爸妈妈也很愿意花时间陪玩。饭后闲聊的时候,导那桌突然在说TARDIS。在长桌另一头的我突然警觉。导:谁看过Doctor Who?我:我我我我我!原来导没认出我的围巾真的只是因为他没看过classic版本的博士。导还说他想招个姓胡的中国博士,因为这是他知道的唯一一个可以被称为doctor hu的姓。他已经为这个学生想好了一个算法名字可以简称TARDIS(具体全称他说了我忘了),这样就是Doctor Hu runs the TARDIS。我真想改姓胡。
这周搞同人的时候发现人的记忆很神奇,可以被看到的信息塑造。所以我决定给自己制造一点错误但快乐的记忆,具体的方法还没想好,也不太想在周记里撒谎。
搞同人真好。
真的不能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