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因为不想在 GT 面前吃药而错过本应该吃的草酸,这会儿整个人状态好像都不太对劲。那些死亡的想法慢慢浮出水面,有点陌生,也有点熟悉,还有点松一口气。原来吃药确实有用,那些想法真的还会回来。
周五找医生复查,但不知道是因为医生着急还是我没表达清楚,总觉得整个过程非常匆忙,医生没有听我细讲的意思还直接让我药量翻倍。原本想问的话最终没能问出口,反而因为医生担心疫情影响无法去医院拿药而提前开一个月的药,突然觉得如果一下子全吃完就可以死掉。就像找到如何到达铁门后面具碎片的路一样,我找到了如何真正通向死亡的路。
打开这个 md 文件,又想起其实每次发文时我都会修改 date
后面的具体时间。因为这个时间是按照创建文件时间来的,而不是最后写完的时间,我又懒得再加个 lastmod
参数,所以每次写完会再修改一下具体时间。之前也有过一不小心把时间设定得比当前时间晚,push 之后网页没显示,直到设定的时间才出现在博客首页。这件事让我想到,这其实实现了之前想研究一下的定时发布。如果写完遗书设定一个稍晚的时间,完成 push,去自杀,根本不会有人提前发现。虽然更可能的原因是根本没人看我的博客,但现在满脑子都是定时发布遗书这件事。
突然觉得,应该给我的七日谈都加上 trigger warning —— 自杀提及。以及每次有学生因为导师自杀,就会有健人师兄把相关知乎转到群里,想杀了不打预警不尊重死者不在乎有没有人会因此被 trigger 的他们。
说点别的。
但我忘记这周要说点什么了。
这周继续在空洞骑士的世界里快乐,终于打到泪水之城,马上就可以找到“银行家”讨钱!也学会了下砸穿地,探索不少新地方。只是睁开眼就想看看我的小骑士,让我怀疑是不是有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但没关系,快乐就好,没有 GT 在我打游戏时边看边发出奇怪的感叹声就更好了!
空洞骑士似乎也已经成为我的每周必谈,这很不错,生活中的锚点又多一个。
不知道我是不是有什么吸引别人给我讲他们的不开心之类的体质,身边人都在把情绪倒给我。或许就像小学时一个小学妹跟我讲他觉得我可以依靠,像个知心姐姐。以及高中时,ex 也说过我像个大姐姐。也不是真的不能承受,现在在吃药,这些东西对我的影响比吃药前小多了。但我更希望会跟我讲这些的人能得到更专业的帮助,而不是我这个半吊子的几句瞎扯。尤其是室友已经出现躯体化症状,一直有哽咽感、胸闷加气血不调 (这个是中医说的,我不信这个说法),真的很需要去看看精神科,而不是听我说以自己的感受为主。
国内靠谱的心理医生实在太少了,大众对心理疾病的理解也不够,导致太多人没能及时就医。如果各方面的支持能多一些,可能很多人都不会那么痛苦。
这周三看完了《猎罪图鉴》。虽然剧本身有非常多尬且硬的台词,以及顺直正常人对边缘人的高贵安慰,但还算是从中收获到不动脑子单纯看剧吐槽的快乐。而且其中双男主也不是不能稍微嗑一嗑,尤其是还能代餐一下陆离。但再想想,只能从垃圾里找还不算垃圾的东西这件事本身就很让人难过。
今天一口气看完《开端》,也只能说幸好没有追剧,不然看到这个结局我会想连夜赶到编剧导演家里把他们杀个干净,再冲向广电杀个痛快。就这个结局,还有人说所有人都得到圆满,逻辑还算通顺,这些观众也就配看这种东西了。
还看了本书,意外发现买回来的书里有一本伊坂幸太郎的《跷跷板妖怪》竟然没看,昨天就一口气看完。非常伊坂幸太郎,非常舒服。但总让我想起 POI,甚至去查了这本书的出版时间和 POI 有没有联系。最后当然是查着查着失去兴趣,伊坂幸太郎看没看过 POI 都不影响这本书的有趣。而且人工智能这种东西,每个人都在写,谁又能说一定是谁影响了谁呢?更何况,书的核心是“斗争”,而不是人工智能。
周二那天还看了最新的蜘蛛侠,片名是英雄无归,最后荷兰虫真的无家可归。但整部电影真的真的非常无聊。除了情怀和致敬,整部电影没有半点有趣的地方。荷兰虫像一个智障但要表现自己智力超群,而奇奇也智商下线,除去他是奇奇之外毫无亮点可言。看到加菲虫和托比虫讲自己失去过人,眼泪哗哗就往下掉。不只是因为他们演技比努力做表情却显得脑子不太聪明的荷兰好,还因为他们那两代的蜘蛛侠真的用心拍电影、讲故事,那时的认真不像如今流于表面、流于金钱。托比虫对着加菲虫说 “You are really amazing” 时,我有多感动、多泪流满面,就有多讨厌加菲虫救下 MJ 那个镜头。
这周学计算机网络基础时又被问为什么要学这个,就像当初学日语时被问一样 (对不起自己,好久没学了)。Yannis 感叹现在就为以后出国做准备吗?虽然应下,但倒也不是真的为了以后转码。GT 再问时,就回答想每天都有点快乐的事,学新东西会让我快乐。
只是想学点东西,学新东西真的很快乐。
昨晚比赛在一点半,因为和室友突然地深夜聊天,导致没能看比赛。一觉醒来四比零大胜加零封,格雷茨卡也终于再次进入大名单,我的快乐足球似乎要回来了。周五欧冠 1/4 决赛抽签,抽到比利亚雷亚尔,算是相对较弱的球队,但和利物浦在同一个半区。不过不管怎么样,先过了比利亚雷亚尔再说。
以及现在对足球的心愿是 —— wake me up when 下一场拜仁比赛 starts,不想再看到足球新闻下面的脏东西。
DY 又在抱怨一些因为墙而与世界互联网并不真正互联的事,抱怨对象却是服务提供商。想说几句这实际上是因为墙而不是公司,但罢了罢了。同样的话翻来覆去说,讲话的人也会累且厌烦。就像最近又开始的疫情管控,让人难受的真的还是新冠病毒吗?
当 DY 说出“好羡慕男朋友现在在隔离,住宿条件好好,还不用每天想吃啥”时,我回的那句“那你也去隔离吧”是真心实意的。我想让他被关起来。我不懂有什么好羡慕的,条件再好那也是在限制人身自由。室友感叹近日进校难,我吐槽两句学校净搞这些没用的形式。室友却说“没办法啊,疫情很严重”。又聊到东三省好像一直在管控没有放开,室友:我姐姐一家全家都被隔离了,好惨,现在这么严重还是管控力度不够。我:救命啊不要再讲了,再讲下去你可能要拿五十万了(不是
我不理解现在还有人觉得最大的问题是疫情,而不是这个根本就费时费力收效甚微影响甚广还会对猫狗喊打喊杀的疫情防控。而这样的人就在我身边,面对大家抱怨鸡鸣寺道路的封锁不能去湖散步,她劝大家都歇会儿吧。远在深圳的朋友面对我对学校脑残政策的吐槽说就应该管起来,不管根本不行。还说香港再这样下去要拖垮深圳了,嘲讽香港非常来劲。最后群里开始发疫情段子,和每一次疫情选中一个城市时一样。
我也不理解为什么真的有人每天朋友圈转发俄罗斯和普京,甚至买了张普京的海报贴在宿舍床头。
我不能,我不明白。
好像每周都在糟心之中度过,幸好还有音乐,阿边的声音真好。
这周就到这里吧。